抬不起头了。”
宁婉说的挺谦虚,但傅峥却知道她并不全是懵的:“刚才那么说,有几成把握?”
宁婉愣了愣,既而就有点欣赏傅峥的孺子可教来:“大概八成把握吧。”
“你经手的社区案子还少,但社区里每个居民其实法律知识都不太健全,很多人对法律的偏差性理解或者误会可能会让你叹为观止的。案子做的多了,有时候就能以他们的视角去想问题了,偶尔这么代入一下,办理案子起来反而顺利很多。”
宁婉想了想,回忆道:“我以前还遇到过当事人,觉得只要自己不知道某条法律,就不知者无罪的;还有觉得法不责众的,大家一起犯法干一件事,只要人够多,法律就管不了。”
“所以基层普法其实还任重而道远。”她笑笑,“也因为这,才需要社区律师吧,每个案子潜移默化去改变一些大众的观点,定期开办普法讲座去扫盲,虽然钱不多事很繁琐是真的,但真正能帮别人切实解决问题的时候,那种自豪也是真的。”
宁婉说着就看向了傅峥:“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轻松?很有成就感?”
宁婉也没等傅峥回答,只是活动了下颈椎,犹自看向了天空:“我刚被派到这里的时候,其实也怨天尤人过,也看不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