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帮混蛋越来越过分,他们的地盘割据,已经占到了水真路一带,而且严禁其他势力的伙计进入,一旦进入,都被打出来,咱们的兄弟也被打了。”
井田信雄正喝着茶水,差点一口喝岔了气,连连咳嗽,脸色黑得好像锅底似的,瞪大了眼睛:“我不是早就下过命令,不允许稻川会的任何人,和炎龙会起摩擦吗?手下的兄弟,为什么还要到人家的地盘招摇呢?”
“会长阁下,我想你要弄明白一件事,他们占据的那些地盘,全都是玄洋社解散之后剩下的,而玄洋社是我们稻川会打垮的,这些地盘,全都应该……”
“你住口!”
井田信雄怒喝一声,吓了冈本中卫一跳,在他看来,这位喜怒不显于色的社长,可从来不会这样大声骂人,也不会如此震怒,只得呆呆地就看着井田信雄。
井田信雄咽了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往外边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在门外,方才小声地说:“吩咐下去,所有社中的兄弟,不许再提这些混账话,更要绝对禁止社中兄弟,和炎龙会起任何的冲突,一旦发现,从严从重处理,包括会中的老兄弟在内,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社长阁下,你……”
冈本中卫难以置信地看着井田信雄,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