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衣服也全阵亡了,又重新换。
她换完裙子,在梳妆台前坐下,歪头看着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她旁边的陈邪,疑惑地问:“我扎头发,你坐这干什么?”
“我看你扎头发。”
“刚才不是我做什么你做什么吗?为什么我扎头发你不扎?”
“老子是个男的,头发短成这样,怎么扎?”陈邪嗤笑一声,又说,“或者你硬要帮我扎,我也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扎头发,你配合点,坐着别动。”霍沉鱼特别积极地站起来,让他坐到镜子前,她站在他背后,憋着笑把他头顶短短的黑发用手揪在一起。
陈邪看着镜子里,她低着头抿唇偷笑,垂下一片浓密的睫毛,衬着卷曲的黑发和雪白的面庞,好看得让他移不开眼。
其实他看见她这种笑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她那点小心思,表现得太明显了。
但陈邪装作不知道,特认真地看着她两只白生生的小手薅他头上的头发,提醒她:“给我扎个帅的啊,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我的技术,您放心吧,可帅了。”霍沉鱼小脸很正经,指了指桌上的一次性小皮筋,说,“给我一个。”
陈邪抓了一把在手里,递给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