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你别总想着别人,谁能有你经历的多?”
她总是这样将她自己的伤痛轻描淡写,却始终在同情别人,替别人着想!
“好了,就这样,不提这个!”他不太高兴的将她放在竹椅上。
“你这人,怎么我提起别人你都不高兴?男的女的都不行,那我是不是只能说饭团?”
她好笑,他却气愤不已,“那臭小子,你也别提!”
说起那臭小子他还不高兴呢,哪里像是他侄子,分明就是来找茬儿的!
想起前些日子他跟画惜还没有和好的时候,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想偷偷将那小子从他们中间扔掉,那臭小子就能哭个不停,每每将她吵醒,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了!
权非逸无语的道:“你说他是不是人小鬼大,还是这么小就能听懂我们说话?”
“不可能。”画惜立刻摇头,“你别胡说了,那孩子才多大?”
“……”
恩,他也觉得不太可能。
但是皇兄的孩子,没准儿就是个小异类呢?
试弹的琴声在男人修长的指间缓缓流泻出来,权非逸找准了感觉,视线专注的望着身旁的女人,将这曲《凤求凰》奏的又是深情的缠绵悱恻,又是眷恋的凄婉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