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都走光了,即便随便找个借口罚我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果然,她还是这么想的。
权非逸大步上前将她禁锢在怀里,其实要罚她,他刚才早就罚了,也不会在意旁人怎么看。只是他从未想过要罚她,也从未真的罚过她。
“你别说这些话了,不管是气我还是气你自己,事情你已经做了,我也不能拿你如何。”
是他要将她留在这里的,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应该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画惜抱着孩子不敢随便挣扎,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话都让你说去了。”
“因为我说的都是道理,你想辩解的都是歪理,自然说不过我。”
“……”
他分明就是在诡辩。
画惜继续逗孩子,不理他,男人便愈发肆无忌惮的抱着她,硬生生将她塞在自己怀里。
那巨大的紧箍的力道,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陡然一怒,“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说不罚我,为何还要在我身上纠缠?”
女人薄怒的眉眼瞧着尤为生动,权非逸心底微微一动,“这不是罚你,这是在疼你。”
“……”
画惜使劲推了他一下,“弄疼我就是疼我?王爷这逻辑果然非常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