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本该早点与朕说。”
画惜的意思很明显,解药的事情是不能告诉四弟的,既然答应过,他就会信守。只不过,他还是想让四弟记着画惜的好。
说来,这两人之间这么多的蹉跎,与他多少有些干系。
“解药既已送到,朕先回去了。”
权墨栩没有说太多,他看出此刻四弟并不想让自己留下。
只是临走之前,他却又道:“如今玉宇琼楼众人虽已全部恢复自由之身,可她们到底曾为朕办事,往后看在朕的面子上,还望四弟能够不要再为难那一干人等。”
“不管你与画惜如何,她不会希望看到自己身边的人被刁难。”
权非逸点头,又施了一礼,“恭送皇兄!”
不会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被刁难么?
若是可以,他又何尝想要刁难她身边的人。
每一次,都是她要离开、她不肯乖乖待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
他知道这样不对,惹她生气伤心,又怎会是对的?可是他更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的。
权非逸看着权墨栩转身离开的背影,手里的瓶子被握得很紧很紧,胸口阵阵的闷痛袭来。
“画惜……”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