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若再敢踏出四王府一步,本王就砍了玉宇琼楼的人!”在画惜不可置信的目光里,他沉冷的嗓音依旧字字顿顿的蹦出来,“你出去一次,本王就砍一个,你出去两次,本王就砍一双!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出去的次数更多,还是玉宇琼楼的人更多!”
“你为什么……要这样?”
画惜已经顾不上被他几乎拧断的手腕,无力的垂在一边,双眸瞪大了看着他。她的眼中,隐约有模模糊糊的泪水可见,可是在她睁大的眼眶里愣是没有掉下来。
权非逸喉结微微滚动,狠心别开视线。
“谁让你不听话呢?”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揣着几分萧索涩然的苦意,“本王总要找到一个让你听话的办法。”
她就像是指间抓不到的流沙,越是用力,就流逝的越快。
可他很怕,一旦他放开了手心,她也会被风吹走。
这样的不可抗力导致他什么都不敢做,不管他做什么,好像都是错……
权非逸慢慢的从她面前转身离开,画惜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颓然的蹲在地上。
……
权非逸来到书房,却发现做什么都不好。
不管看什么都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