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男人突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休息了一会人、又或许是本能驱使,突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光滑的,令人心动的……
权非逸紧紧的抱着她。
画惜顿时哭笑不得,“你要干什么?”
“你。”
“什么?”
“想干/你……”
“……”
他的嗓子真的要冒烟了,难听的像公鸭嗓,画惜脸上的泪水还在,可愣是被他气笑出来。
“你是不是有毛病?”她没好气的道,“这种时候还想着这种事,烧死你算了!”
“画惜……”
“惜儿……”
她被他叫的浑身都软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还是想要出去。
可是男人捉住她的手,轻轻的吻着她的肩胛与锁骨,一寸寸无力的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权非逸,你别这样……”
“我就想这样,每天都想。”
最动人的情话莫过于每天想跟你做,做到天荒地老——这是权非逸曾经跟她说过的话。
画惜那时候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一向都很有自制力,现在才发现,什么自制力,根本是假的,是他伪装出来的面具而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