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但是我怕四爷往后还会因为这件事儿纠缠于我,所以只能回来。”
“呵……”
权非逸笑了声,“你以为,你现在回来本王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未免太天真!
画惜垂眸,撕开他的衣服,她以为他至少会自己按着伤,可这个男人就跟跟疯子一样,在她走后就任由血一直这么流着,管也不管,现在他的身上都淌满了血色。
眼眸被刺痛,她的脑袋蓦然一阵眩晕。
画惜赶紧把草药敷在他身上,深深的吸了口气,“一会儿要是再有人追来,你就待着别动。他们的目标不是你,是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或者你就摘下面具——你跟那个朱公子不是一伙儿的么,他的手下应该不敢对你做什么,保命重要,你们之间的事可以以后再谈。”
权非逸睨了她一眼,“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从来没说过,她巴不得他死,她也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让他这么想的举动。
唯一一件,她害死他的母后,确实是无从辩驳。
“你既然知道本王与那姓朱的事,今日,不就是来抓我们的?”
他直言不讳,自嘲而凉薄,“画惜,从刚才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