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权非逸几乎是本能的厉声呵斥,平静的眉眼一下子崩塌,蓄起浓墨重彩的怒意。他倏地转过身直面她,冷冷一笑,“这本来就是你做的恶,还想跟本王谈条件?”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没做过。我欠你的或许永远都还不清,但是今日,是你欠我的。”
她说完,径直往里面走进去。
语气冷淡疏离,可那话中言之凿凿的成分,却又让他不得不怀疑,难道真的是他错了?
权非逸来不及想这么多,立刻尾随她走进了王府。
画惜知道连玉是住在西苑的,所以没等人领着,她就直接往那边去了。
一路上碰到许多的下人,每一个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厌恶冷漠,谁都知道,这是来过四王府两次又被赶出去两次的女人,而这是她第三次来这里。
她们更加知道,连小姐是被她害成这样的,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命悬一线。
所以谁都没有跟她打招呼。
画惜也没放在心上,这王府里她唯一在乎的人就是权非逸,其他人的眼光,她根本不惧。
西苑的丫鬟看到她来,一个个的神色愤怒。
尤其是那日跟在连玉身边的,更是气得不行,“是你?你这个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