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能原谅的人,是她——无论是谁做的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
那是他认定的女人,是他带到母后宫里的女人……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她这么做,让他情何以堪,让他当时的行为变得多可笑、又多不孝?
权非逸紧紧的握住手心,所以,他真的恨不得她死。
……
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再去那个地方。
明知道她受了伤还病着,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去关心她,所以宁可不去。他们之间不该存在任何与“关心”此类的词有关的感情,唯独恨可以余留。
直到第五日,与他交好的文昌侯祁云约他一块儿去喝酒。
“整天在四王府闷着,你也不怕闷出病来。”祁云拉着他二话不说就往西街那边走。
他说的是喝酒,可权非逸知道,喝的肯定是花酒。
本来他是不想去的,可是鬼使神差的,祁云强行来拉扯他的时候,他竟然也没有拒绝。
祁云神色暧昧的看了他一眼,走到玉宇琼楼门口的时候,突然道:“其实不管你做什么你母后都不会怪你的,你真的没必要把自己整的跟个苦行僧似的,对吧?”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啧,好心没好报。你要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