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语,“饭团只是个孩子,你这么大的人了,不至于跟个孩子过不去吧?”
权墨栩勾唇笑了笑,“是不至于。”
他只是,突然心痛的厉害。
哪怕明知是他的错,是他自作自受,可是当报应接踵而至,还是痛的不能自已。
所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这样的话谁都会说,世上却无后悔药可卖。
夏情欢被他的视线盯得极为不自然,咬了下唇,低头去捏了捏饭团的腮帮,“小家伙,放开,别咬着这位大爷了,人家喊疼了听到没?”
饭团这回竟是出奇的听话,一下子就松开嘴,害夏情欢还以为自己下手重了。
这一整天夏情欢都跟小饭团腻在一块儿,就连权墨栩的陪同,她都没有拒绝。期间太后差人来过一次,说是想看看孩子,被权墨栩随便找了个借口回绝了。
……
带孩子是件很累的事,所以夏情欢当晚睡得很沉,竟也破天荒的没有做恶梦。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她还是像昨日一样,梳洗之后就去了小饭团的房里。
可是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人没了!
“你们把他抱哪儿去了?”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