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彩衣在他身边照顾着。
可是他醒来就说要见夏情欢,又把她气得脸色很难看,却又不得不气冲冲的跑去找人。
夏情欢进屋走到他身边,看着男人脸色罕见的苍白,眉心几不可察的拧了一下。
“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
“没事。”
博取同情,装可怜,都不是他会做的事。
“你在关心我?”
“这个问题,你好像问过很多次了。”
每一次她都会点头,这一次也不例外。
男人勾唇笑了笑,苍白的脸上晕染开淡淡的柔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这个问题她问过很多次,虽然每一次都是咬牙切齿,甚至有时候是恨之入骨。
“从前你总说我瞒了你很多事,所以怀疑我别有用心。”
“你……”
“御司。”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男人突然开口,说了两个让她完全茫然的词,“什么?”
“名字,御司。”
很多很多年没有人问起过他的名字了,也很多很多年没有跟人提过,更没有人敢这么叫他,以至于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时间久的仿佛只剩他一个人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