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男人的脚步蓦然顿住,回过头,脸色阴沉的盯着她,“你们俩都是太子府的女人?”
“……假设。”她无语。
顿了顿,又接着道:“这不是重点,我只是觉得夏静语的脑回路很奇怪,她为了陷害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值得吗?”
权墨栩微微的眯了眯眼,眸中闪过深邃的暗芒,“或许,她本来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夏情欢一惊,“为什么?”
自古以来都是母凭子贵,太子府的长子,哪怕不是嫡子,为什么会有人不想要?
这一回,男人沉吟了许久都没有开口。
“你不用操心,本王会处理。”
“噢……”
她点头,扯了扯男人的袖子,“那个,你说你那天见过彩衣?”
“哪天?”
“就是你去捉奸那天!”
说完就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夏情欢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就是想知道,她那天除了跟你说我去找冥王了,还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
“比如?”
“比如这么长时间没见,很想你或者很爱你之类的。”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