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拥住,耳边响起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夏情欢,本王从来没想过要娶别的女人!”
她嗤笑一声,“你说你不会骗我,还不是照样骗了我?或者说,流朔开的口就不算你骗的?”
避子药说成助孕药,根本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没有他的授意,流朔怎么敢?
权墨栩眉间倏然划过一抹阴鸷,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蓦然想起昨天早晨看到的那一幕,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能说,绝对不能。
他没有想到,凤凰山的事会成为预言,就这样发生在他眼前。若是早知如此,他当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那个男人留在京城!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能放手,就只能接受这个既定事实,然后用这样的方式强求……
“欢儿,对不起。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你忘了这件事,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怀中的力道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等他发现的时候,夏情欢已经疼的脸都白了。
连忙放手,眼前的人却跑了。
如指缝间的流沙,他越是努力的想要抓紧,就越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消散流逝。
……
流朔进门就看到男人长身玉立在窗户旁,身影寂冷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