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声音比刚才更低,“可是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拓拔王子还没见过她这么怯怯的模样,瞪了她一眼,又觉得心疼,自家从小被宠大的女孩,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沉声不悦道:“王爷方才的话,是打算置太后的安危于不顾吗?”
他指的是权墨栩最开始说的那句——【彩衣公主治与不治,于本王而言没有区别。】
权墨栩敛了敛眸,“确实无甚区别。本王对蛊的研究虽然不多,但是太后身上这蛊恰好本王会解,如今只是差一味药而已。只要东西送到,哪怕没有彩衣公主,太后照样不会有事。”
彩衣的脸色微微一变,原以为太后的安危现在完全系在她身上,可现在被男人这么一说,好像没有她也无关紧要,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巨大的落差感。
“可王爷应该清楚,不管是毒物还是蛊虫,在身体里停留的时间越长,对身体伤害越大。”
“不错。”
权墨栩眯眸扫了她一眼,“所以本王恳切希望,彩衣公主能对太后施以援手——无条件。”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慢,而且是特意咬重了补充的。
拓拔王子冷哼,“三王爷会不会太欺负人了?仗着这里是东临的地盘,欺负西夏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