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ash;—她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了。
身体折腾了二十多年,早已经不堪重负,她不同言谨南表白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
这具残破的身体,看似完整,却是被撕成碎片一片片的重新织起来的。
廖天宝出事了,廖家就只剩下了廖天佑一个人。
他能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吗?
不能。
娶了她,就代表廖家要断子绝孙了,她不能那么自私。
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嘴角,酸涩的味道从口腔里流入到心底。
对不起,廖天佑。
从一开始,她就将他踢出了局。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的时候,萨拉就起来了,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她更加的落魄,眼睛肿的只剩下了一条缝,头发被泪水打湿了粘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她走到外面,没看到廖天佑,以为他已经走了,抬脚向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阳台上的落地窗被拉开,廖天佑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她沙哑着声音问:“你要去哪儿?”
“回去收拾东西,去A市。”萨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只想着逃避,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