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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砚看着乔栖数秒, 最终还是选择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什么。”他淡淡收回目光, 踩油门，转方向盘。
    乔栖：“？”
    他想说什么？
    他想说：啊，幸亏当年带走的“家人”不是你，幸亏现在留下的“家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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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这边的兵荒马乱，医院显然也没好到哪里。
    麦芽因为临时拖着童书渠回家，每周要进行的治疗推到了晚上，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时候，小朋友脸比手术灯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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