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让她趴在自己膝盖上吐水。经这折腾,苏釉背上的伤口又大半裂开,晕开淡红一片。
“苏釉,苏釉!”梁静安见苏釉浑身是伤,气若游丝,仰头情急地对赵延聆怒吼:“殿下!她身上全是伤口,你这样丢她入水,会要她的命的!”
赵延聆眉眼冰冷,神色愤怒,绝不似平日里那个游戏人间的颜耳令,而像真正的大宋公主。她的父皇被人du害,躺在榻上昏迷多日。du害她父皇的凶手,曾和她称姐道妹亲密无间。是否yin谋,是否酝计千里?何况,在无锡城那次遇袭,她心里一直有疙瘩。此时她怒急攻心,便全部向苏釉发泄出来。她没理梁静安,只是瞥一眼火光yin暗的角落,喝道:“既然来了,躲躲藏藏做什么,出来!”
梁静安心里一惊一凉,不由看向角落。只见欧阳离走出yin影,远远跪下道:“参见殿下。”
“查她和西夏有没有关系,特别是一猿堂!”
“是。”欧阳离垂头领命,挑一眼梁静安,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赵延聆甩袖而去,披风抖落一路奔波的灰尘。日夜兼程赶到东京,看了父皇便到这天牢,衣服都来不及换,开口都是沙哑的疲倦。“梁静安,你给我出来!”
她和欧阳离领着亲卫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