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山笑道:“你这么笨的人,怎么还变聪明了呢?看你脸绷的这么硬,我给你讲个小故事吧。”
“我不想再听鬼故事。”
“不是鬼故事,是真事。从前有个孩子,生于江夏医学世家。人们都说她天赋过人,又跟着家里医术最高的三姑姑学习,好像成为名医是迟早的事。有一年江道上发生船难,家里的大夫全部去码头上救人。医馆里只有这个还有一年才拿到看诊开yào碟牌的孩子坐镇。就在这时有个汉子上山打猎被野兽咬伤了。家人们把他抬到医馆的时候已经不行了。那孩子眼见他不治自己又还没有单独在医馆行医的资格,便很为难。但经不住他家人哀求,想着多少对他们是个安慰,那孩子就尽力治了,最后还是没救过来。谁知那家人看汉子死了,顿时翻脸,大闹起来要医馆负责,说是孩子没有资格行医而治死了人。那孩子的父亲,家族的当家,不顾事实真相,也不顾他三妹,孩子三姑姑的求情,断然把那孩子赶出医馆,不许她再从医。那孩子当时十五岁,愤而离家,自己出去讨生活,再不行医,再不回江夏。”
蔡小纹抬头看她,脸上终于有怔然之色:“所以,那孩子才说她不是大夫,最讨厌行医?”
“工门也好,家族也好,有的亲人也好,有的同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