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苏釉若是没什么事,自然会查清楚。”
苏夫人点点头,眉头微紧,并没开口。此时排行第五的祁建水似乎按耐不住,接口说道:“师父,倘若没事,朝廷怎么会千里抓人,直接抓进京城?官陶出了错,皇上大怒,不是小事。”
“老五!”蔡师傅怒目瞪向祁建水,驳斥道:“这事哦,还不知道怎样哦,你怎么信口胡说!”
“我胡说?”祁建水站起身,咄咄道:“连皇商都被抓了,身为官陶陶师,怎能不被皇上怪罪。这罪可大可小,若是往大里说,苏釉自己且不论,我们筑莲工又怎能承受?”
苏夫人斜眼看向祁建水,冷冷道:“五师弟,你什么意思?”
祁建水对泰斗拱手道:“师父,三师姐,四师兄,我们筑莲工百年工门,开枝散叶,现在弟子何止百十。玉峰宜兴两地的官陶,筑莲工担过数任,从未有被朝廷问责过。如今苏釉有罪,罪在她一人。筑莲工不能受牵连……”他环视几位师兄妹,然后盯住泰斗,断然道:“昨晚,我已和二师兄六师妹七师弟他们商定好,请师父执行门规!”
“门规?”泰斗攥住布绢,瞪视祁建水:“老五你有话直说!”
“筑莲工有门规,犯罪者逐出工门。请师父逐苏釉出筑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