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又chā回苏釉头上。
“过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苏釉几乎又要摔坐在地。明明是在家做着陶吃着西瓜等着小蚊子的悠闲生活,怎么就转眼间到了皇家天牢,进了重罪牢房,还要过刑?!在疲惫和惊恐下,苏釉顿觉头疼yu裂,只把双手掐紧脑袋,乞望能掐醒这场梦魇。
也许……也许……只是弄错了?也许明天弄清楚了就能回家……
“你别怕,这是最轻咧。新来的都要过这么一场,就是俗话说的杀威棒。是你犯多重罪就定啥。一般女犯,都是抽几下鞭子就算了。偶尔才有打屁股板子的,不过那都要到谋杀亲夫的重罪。放心睡吧,第一个晚上不会过堂的,明天才有……”
她话音未落,就有凌乱脚步疾速袭来。铁索铿锵声后,牢门又开,火把把牢房照的通亮。
“苏釉。出来!”
火把刺眼抓走了恐惧不安迷茫,重新丢下深沉的黑暗。月翻高墙,洒在千里之外,照透了蔡小纹的迷茫。她掰开有琴博山的手,挣扎地问道:“小师叔,你咋来了?!”
有琴博山放下手,神情忧愁,压低声音道:“不光我来了,师父也来了,筑莲工我这一辈的师兄师姐们几乎到齐了。你师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