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向推磨一样转着圈拉扯着,刺菱割肉断骨,直到把人分成两截。这和贵国的车裂是不是异曲同工之妙啊?”他眯着眼睛看向已站在门楼yin影下的欧阳离,笑意在刺眼的阳光下寒冷叵测:“我朝前国舅不久前因谋反伏法,手下诸人皆已诛杀,唯独他的小女儿逃了,不知所踪。她和死于你手的姐姐感情甚浓……虽然现在一猿堂已不复存在,但是欧阳大人,您还是要小心啊。”
欧阳离微一愣,转而便笑,神情漫不经心又不值一提:“您在说什么啊……我要是您,就不站在这大太阳下说话,小心中暑。”
烈日稍退时,便是下午了。不幸被欧阳离言中,西夏使臣真的中暑了,实在无法支持,只得向皇帝告病,自己去馆驿休息。于是本该准备向他展示的武习场边,只有皇帝和欧阳离。
今日炎热,皇帝其实身体不适,本也不想来,但又想展示的剑阵是欧阳离指导手下演练多日,不忍让她失望,便还是来了。此时坐在遮阳帐下高座龙椅上,他更觉闷热,不由拿起美人肩灌了一大口凉茶。天热随身物不宜繁多,他便只带了两壶中的深色半壶。
“阿离,开始吧。”
欧阳离单膝跪在帐前,回道:“陛下,臣此剑阵需有名门高手对剑,才能显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