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
此起彼伏的吆喝,催出本已饱肚的人们对夏夜又生新的期待。
然而汴梁城很大,大到很多百姓垫起脚尖,也一眼望不到城中心地段的夜市。有些人想去夜市大快朵颐,又吝惜这这点脚程。于是这有给轿夫马车夫带来了生意。他们把轿子,马车停在街口路边,搜寻着过往行人,嘴里吆喝着:“马车马车,老师儿去哪里?”
有些年轻车夫,年富力强,到了这个时辰还有相当的精神。他们不满足于站在街口干等。干脆主动追在行人身后:“老师儿,马车走咧?”
欧阳离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车夫,指着自己问道:“你跟我说话咧?我们嫑坐咧。”
车夫看起来相当年轻,不过才十八九岁,边扯布巾擦着额头上的汗,边拍着身旁那匹同样健壮的大马,对欧阳离笑道:“姐你看阵这儿天快黑咯,你们五个人,正好一辆车。眨巴眼的功夫我就给恁带城楼去。才十个大子儿。比你们走可快多咧。”
他刚说完,欧阳离身旁的东南西北都笑起来。阿东一梗脖子,得意地说道:“我们跑起来,比你这马快多了。”
车夫讪笑:“哥你嫑搁这乱了。还没喝多咋说胡话咧?拿我开心?”
阿东见他不信,一掀袍褂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