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离的白袍。欧阳离趴在窗台上,弯腰枕住双臂,听从远处传来路人归家的声音,眨巴眼凝看这月下的一窗汴梁,不自觉地微笑,极轻地喃喃:“福康……”
福康,福康。延聆,延聆。
“啊切!”被如此惦念,正在专心画画的赵延聆毫无防备地打了个喷嚏,抬袖掩面,扭过脸去。
“咋嘞?”坐她极近的梁静安抽出自己的手帕,递了过去:“冷吗?”
赵延聆摇头,发现自己快掉下长坐案了,便一边接过手帕一边用臀部蹭顶梁静安:“你往那边去咕对咕对,本宫快掉嗲嘞。”
梁静安不动弹,只是笑意涟涟:“殿下若掉嗲我就一把抱住你。”
“……你个死妮,白不正经嘞。”
梁静安放下自己手中的画笔,往左边咕对咕对了,边问道:“太后那没什么事吗?”
“……没有。”赵延聆不想破坏梁静安今夜的好心情,并没有告诉她欧阳离回来的事。
“那那……那就寝吧。”梁静安别有所图,双手搓着衣角,脸有绯红。
赵延聆见她没有作画的心思了,便也放下画笔:“就寝就就寝,我还怕你嘞?梁大人,本宫命你……铺床去。”
梁静安得了公主号令,立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