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把刚才那一瞬间的抗拒燃烧殆尽。此刻,她能清晰看见蔡小纹眼中的眷念。似乎身体火焰下,有着要撞破什么的冲动……身体渐清醒,理智又模糊了。
古说,女为悦己者容。苏釉只为蔡小纹容。如今被她擦拭去容妆,苏釉亦是无怨。然而洗妆不退唇红。清水过后,凤冠下的容颜依然是红唇白肤。
金簪拉出,凤冠被慢慢摘下,散下如瀑青丝。蔡小纹把凤冠端正地放到案上,再回首时,容颜依然如梦。
“师姐……”蔡小纹轻声呼唤,眼睛又很不争气地红了。她明知道自己不在梦里,可苏釉红衣之下,长发落肩,纤柔如初雪,美好得让她想哭。她刻骨地体会到,苏釉在她心里扯上的深重牵挂,重得心尖颤疼。疼得都要忘记《农桑种植防虫纲要》。好在,这只是一愣神的事,再一眨眼,苏釉又摔进她的怀中。
“小蚊子……”苏釉倒真是朦胧里走一遭,出尘落世地格外坦dàng。按照心意一笑,可就不那么美好不那么纤柔不那么如初雪了。而是按《农桑种植防虫纲要》所说发展,一丝不差。
那便是,神色渐媚……
这一声,彻底把蔡小纹的魂魄唤回来了。真真切切地把苏釉抱在怀里,蔡小纹心也不疼了,也不乱想了。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