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归了包堆捎来的,鎏金包头,杆上星刻皆是银鑚,精致得像宝物。蔡小纹平日拿铁扇手也纹丝不抖,这没几斤重的喜秤竟拿不住了。一刹那间,她想用两只手去握喜秤,可转念又想,怎能在媳fu面前,在汤圆风铃面前这么怂?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是幸福生活的开端。
于是用尽武功修为,蔡小纹挑开了苏釉的盖头。喜帕如红泉滑下,揭开了金灿灿的凤冠,和美丽如梦的容颜。蔡小纹真是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苏釉美的就像梦。凤尾眉黛,嫣红胭脂,点绛唇色。这是蔡小纹从没看过的浓妆,又绝不似无锡“长安乱”那么胡来。她看见凤冠霞帔的苏釉低垂的双眼中含着显而易见的羞涩和激动。蔡小纹的眼睛刹那就红了。
“师姐……”
这轻柔一声,叫得苏釉魂都散了。她梳妆打扮好坐在榻边等蔡小纹已经两个时辰,动都不动。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期盼和躁动。盖上喜帕之后,更是胡思乱想到脑中一片空白。长时间的等待,却无法想象,只有空白,和满眼的喜色。红得耀眼,红得暖心。苏釉略微转头,凤冠上的金丝坠饰随之轻叮,满眼便是蔡小纹了。
小蚊子,真好看。
苏釉凝视如此英气的蔡小纹,看不够。又看到她眼圈红了,自己鼻子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