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拢嘴,拎起了另一件婚服。质地相同,绣纹不同,袖口是古朴花纹,长襟为海波,衣摆是山纹,大气非凡,衣襟那仍为织锦含胸扣,并不是新郎服。配冠却不是凤冠,而是chā髻掐丝金冠。这也不是一般的新娘服,既不粗犷直接,又透着勃勃英气。
苏釉看看这件,又看看那件,看看那件,又看看这件。愣了一会,才问蔡小纹:“公主殿下,真的没忘记我们?!”
蔡小纹笑得在原地跺脚,得胜般高兴:“就说咋会忘啊!她们不是那种人!师父回了信,说是回京以后,小耳朵就命人制作这两件婚服了。是给公主妃子们做衣服的那批师傅做的!说是这个就是送我们的贺礼。对了,还有这个。”蔡小纹轻手轻脚地放下衣袍,猫腰从床铺里摸出另一个物件,明黄锦布包裹的一个卷轴。
苏釉接过卷轴,打开系绳,展开卷轴阅看。才看得两行就慌忙合上,脸色顿时飞红。蔡小纹奇怪,问道:“咋就看完了,写啥啊?”
苏釉红着脸把卷轴封回布套里,支吾道:“这个要成亲那天再读……”卷轴里的字句,苏釉看清了。福康公主朱红印鉴下,写着公主赐婚。赵延聆知道她两成亲没有媒妁在旁,父母在堂,便以大宋公主身份赐婚,虽不与人说,但可告日月。苏釉一方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