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才来得及在心里默默骂了句脏话,就被毫无悬念地扑倒在地。
“哎哟,疼……蔡小蚊子!你……”
“你啥都不跟我说!都自己死扛!我就那么没用吗?你就那么瞧不起我吗?!”蔡小纹夹苏釉腰而跪,双手拽住人家手腕,以一种极流氓的姿势居高临下,偏偏还自觉占理。这流氓耍得理直气壮。
苏釉惊奇地瞪圆了眼睛,都忘了谴责这蔡小流氓,只顾局促地解释:“没有啊!哪有啊……我只不过是……”
蔡小纹的脸绷地紧得不能再紧了,眼睛水汪汪似乎要气出泪来:“为啥不告诉我,为啥不要我帮忙!你不是我媳fu儿吗?!你不倚靠我还能倚靠谁?!”
被一向嘴笨的蔡小纹这样质问,苏釉如遭雷劈,微张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无言以对,是因为蔡小纹的愤怒不是心血来潮。蔡小纹心直,但明白事理。但有外压,苏釉就想自己顶,这不是一次两次了。面对困难时,她确实,没把蔡小纹放在和自己同等位置来看待。无论蔡小纹技惊四座,披发明志,或是武艺精进……大概终究,映入苏釉眼帘的还是那个被鞭pào响吓着会大哭的小师妹。
两人瞪着眼睛对峙,都不再说话。良久,被雷劈得外焦里嫩的苏釉回过神来,才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