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我也不知你缺什么。一点小意思,请师兄不嫌。”
孟子印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把琉璃小刀。刀把是三色琉璃所雕,刀刃雪亮。价值二十两不止。是正穷死的苏釉忍着肉疼才咬牙买下,力图挽回和师兄日益疏远的局面。她终究是做不出花十文买块板唱段十八摸这种事……
孟子印憨厚的脸上惊喜又不好意思。他合上锦盒,请苏釉就坐:“师妹太客气了。我都跟师伯说了,师妹肯定忙,就想不打扰你了。”
“师兄说哪里话,哪里会打扰。倒是没给师兄办生日宴,过意不去啊。呃……听说师兄忙着监制?”
“是啊。大窑在做贵器,我离不开。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批了。”孟子印笑笑,拿过伙计放在桌上的茶壶,给苏釉倒了一杯:“订这单的客人,又回你那去了。”
“啊……”苏釉大为尴尬。口齿伶俐的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倒是孟子印换过话题,自解这一围:“师妹在宜兴遭了难。手,还好吗?”
“好,好了!”苏釉赶紧抬起手展开手掌给孟子印看:“留了个疤,没事了。”
“呼……那就好。”孟子印放下心,笑道:“我们听到消息,担心得不知怎么好。我差点就要陪师伯去宜兴了,听说是还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