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敲打在窗檐上。窗内却一片死寂,烘托出众人脑内轰轰作响。
在干什么?
这晴天霹雳地一声一问,苏釉后背的汗就下来了。本来正是动情处,还心尖咚咚跳地要去吻爱人的唇…苏釉就像青涩的小雏鸡才刚开始雀跃,就被苏夫人一句话shè穿了扑腾的翅膀…
雀跃就别提了。苏夫人的问题是把铡刀,悬在苏釉的头上。难得放肆怎么就被苏夫人看了个正着呢?真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在干什么?怎么回答?苏釉抬头看了看头上的铡刀,想象实话实说的下场:娘,我歪着头是在亲师妹。
你为什么要亲师妹?
因为我爱师妹,我要嫁给她…
铡刀落下!扑哧!叽瓜!咕噜咕噜,血就流了一地…
这不是作死吗!还没洞房花烛夜呢,苏釉不想现在就死,果断决定撒谎。她顺身体扭势贴在蔡小纹耳朵边,极轻声急切叮嘱:“你什么都别说!也别乱动!”
蔡小纹也是一幅行将就义的表情,瞪着刚刚哭红的眼睛,别说乱动,僵得连点头都做不到了。
“呼…呼…”苏釉揪起蔡小纹的右眼皮,装摸做样地吹气,假模假势地苦恼:“这粒沙子这么难吹出来!吹得我眼睛都疼了…”她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