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
“你胡说什么呢!”梁静安被这混账话气到,惩罚般稍用力咬在她嘴角,咬破了唇上流淌的月影:“我不是欧阳离!我不是禽兽!”听到这个名字,赵延聆心尖猛地蹦跳,拉动得手指都微微颤抖,委屈排山倒海袭来,简直要哭出声:安安也想着这件事……是啊,毕竟……发生过就是发生过……不如不要了……啊……
胡思乱想还没停,梁静安的吻就落在额头,细致又轻盈地吻上眉毛,一寸寸地耕耘,滑过脸颊,跳下鼻尖,最终又回到嘴唇。这次不再啃咬,不再轻吻,而是含在唇间,缓慢地吮吸。赵延聆嘴唇被不由分说地堵住,退缩的话还没说出口,胡思乱想也被截得断开。她还没来得及放下僵硬的后背来适应这个温柔至极的吻,耳朵又被捏住,穿过指间,被来回地抚弄。
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从耳垂上传来,shè中赵延聆胸口,击得身体骤然软了几分。赵延聆猝不及防,侧过脸躲掉亲吻,脱口轻唤:“呼……安安……”
梁静安没有回话,放过赵延聆的唇,滑下脸颊,亲吻住指间的耳垂。薄,柔,软,绵,梁静安如饮初酒,不禁闭目,轻柔地顺耳垂向上,啃咬薄可透月的耳廓。身为臣子的她,过去总是站在赵延聆的身后,从背影上看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