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她在苏夫人面前,向来瞒不住事。火速回想了一下刚才所有的对话,似乎并无破绽。她心里有了底,主动问道:“娘,怎么了?”
苏夫人神情严肃,很认真地道:“我问你,你师公只是给我和你师叔送了礼物,没有你师兄的?”
“啊?”苏釉还担心是和蔡小纹的关系被苏夫人瞧出端倪,完全没想到是这回事:“没。师公都没提起过师兄……好像根本不记得师兄这个人。”
“哎。苏釉,不是我说你。”苏夫人皱眉摇头,叹道:“你师公不记得他。你得记得啊。你们去宜兴,子印还送了路费的。你们大老远地回来,怎么也该给他带件东西。你们师公不记得他。你刚刚应该替你师公提上一句。这样就冷落他一个人,不好。”
“啊……师兄先走了,是不是因为这个?”
“倒不至于。他是大窑里有事。自从你们走后,他铺子的生意要忙上许多。子印憨厚,未必会很在意。我只是教你,该怎样去做。子印无父无母,陶艺上又被你这个师妹风头所盖。平日里jiāo往不多就算了。像今天这样特殊日子,你更应该把他当大师兄看待。”
“是……”苏釉低头,心有惭愧:“娘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在宜兴事乱,没能想周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