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打人了。”
雷捕头狠狠剐了梁静安一眼,退开一步。梁静安也不再和他纠缠,弯腰把凌小楼扶起,撕了自己的衣袍给她包扎伤口。颜耳令看了刚才热闹处一眼,丝毫不打扰梁静安,只是把云云抱入怀中,若无旁人地揪玩起它的尾巴。
就此当口,众人一时无话。满堂寂静,只有屋围蜡烛噼啪作响。就当会长发愁要如何收场之时。有琴博山突然说话了。
“会长,我有一物,或可作证。”她走前几步,站于堂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展开以示:“这是苏釉遇袭后第二天,我在山脚客栈下的草丛里发现的鞋印。当时下雨,草丛里有淤泥。只有长时间不动埋伏,才会有鞋印留下。不过只是残印,我拓下来了。”
听有琴博山忽然拿出此物,在场人都精神一震。雷捕头更是激动,一把抢过薄纸,再绕到凌小楼身后,粗鲁地揪下她的布靴,凑到纸上对比。只是片刻,他便兴奋地喊道:“是一样的!对得上。”
凌小楼闻言,身体剧烈一抖,难以置信地呆望隐约看见残印的纸背面。梁静安站起,细看鞋底和残印,却无话说了。
“不……”凌小楼摇头,脱口大喊:“我穿的布靴,宜兴到处有人穿……不是我……我没有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