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听懂。你不要拆穿我。”
“是。”同不会画画的梁静安对比赛没什么兴趣,走神琢磨起要教蔡小纹的扇法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陶师开始在陶罐上涂抹,观赛的众人兴致也越来越高涨,声音渐高,议论的重点多数落在一个人身上。
山色工谭花。
山色工陶色一绝。柳湘彩陶,其色如妖。这是关于山色工,流传于世唯二的两句话。在大部分对手都开始往陶罐上上色时,谭花还不慌不忙地往砚台里加水,捏了墨锭慢慢研磨。丹水在砚里随波逐流,绕出一个漩涡,好似记忆的回溯……
“师父师父,她们都点了红点在眉毛这里!我也想要。”
“好,师父给小谭花点红点咯。好……了!肯定比她们的都要红,哈哈哈哈……”
师父……柳湘的音容笑貌出现在脑海,谭花猛然按住心口,用力喘匀呼吸。拿笔沾了砚好的红墨,在指尖抹了一横试色。殷红yu滴。
“小谭花,过来。来,坐我腿上。今天教你分辨不同陶彩。”
“师父,阿太小景她们都会捏玩意了。我想先学捏泥……”
“身为山色工弟子,就要先学辨色。山色工陶色一绝,没听人说过吗?”
“没有……很少听到人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