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蹭苏釉的前胸,心思倒不似之前迷离深邃,单纯亲近又占了上风。
而苏釉被有琴博山一吓一疼,也没了“乱来”的yu望。被蔡小纹抱在怀里,她只觉十分踏实,浑身松弛下来地疲倦。
“哼哼,你高兴什么?我要是手废了,你岂不是能争个玉峰第一?”
听苏釉这话,蔡小纹惊奇地瞪大眼睛:“你是笨蛋吗?!我要玉峰第一做啥?我只要你好好的。”
“……”苏釉无端被扣了笨蛋的大帽子在头,对蔡小纹的直心眼无语至极。
蔡小纹倒不以为意,又向苏釉怀里蹭近一点,含糊道:“困吗?我们睡吧……”
“小蚊子……”苏釉顺过蔡小纹的长发,歪头贴紧她的额头,轻声道:“真的还要参加陶鉴吗?”
“嗯……我要比到最后……”
苏釉点头,单手抱紧她,挪挪身在枕头上找到个舒服位置阖上眼睛:“那我陪你一起去……小蚊子,相濡以沫。”
“嗯……沫以相濡……”
第二日上午,时至陶鉴开赛。蔡小纹和苏釉分行,先进了赛场。苏釉跟在有琴博山身旁,刚想找个两人座,对面的观座就有人站起挥手。
“苏釉!这里!”
有琴博山见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