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苏釉,已经在玉峰做了四年官陶。蔡小纹又被公主钦点。如果这次,苏釉真的拿到陶鉴优胜。那么,官陶阁明年会不会只要玉峰供陶呢?这大概是宜兴上到县令下到陶商都不愿看到的吧。就是因为苏釉是玉峰的陶师,刚才问案的捕快才会那么冷漠。至于陶师,我不敢想……被外地陶师拿到陶鉴优胜,真是啐了口唾沫到这些名工门脸上。”
老会长听完,脸上灰白了些,正色道:“江南陶鉴之所以不叫宜兴陶鉴。就是因为宜兴陶会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出资邀请外地有名陶师参加江南陶鉴。宜兴的陶师,有与外地陶师争雄的胆量!”老会长顿了顿,忽然长叹:“哎……如果真做出了这种事。那陶鉴还有什么意义……”
泰斗闭目不语,眉头更锁紧几分。老会长见他不搭茬,继续说道:“先不说这个。我来还有一事。请你让蔡小纹代替苏釉,代表玉峰陶师参鉴。”
泰斗睁开眼睛,瞪着老会长道:“怎么,想让我筑莲工两位官陶弟子都折了?”
“什么话!蔡小纹不是代表筑莲工,是代表玉峰!玉峰的官陶在宜兴受伤……不让另一位官陶顶上,怎么向玉峰陶会jiāo代?你也不想两地陶业结下怨仇吧?”
“你怎么保证,不会再有支暗箭sh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