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她把高枕垫起,让苏釉能舒服地靠在软枕上。她先撩开苏釉的流海,摸了摸额头,放下心来:“烧全退了。”
苏釉感激地看着有琴博山:“真是有劳小师叔。弟子让您费心了。”她是诚心道谢。经过这一劫,她和有琴博山的隔阂倒是烟消云散。
“不说这样的话。手痛吗?”
苏釉抿唇摇了摇头。有琴博山会心一笑。她知道今天伤口必定剧痛,只是苏釉不想喊疼罢了。她也不点破,只说道:“来,把yào喝了。”她起身把yào碗端来。苏釉伸左手要接,被她探手挡回。“你直接喝,我端着。”
苏釉微一犹豫,便听话地低头喝yào。有琴博山很擅长喂yào,让苏釉喝得没一点别扭。苦yào喝尽,有琴博山又倒了一杯温水给苏釉,最后还十分贴心地用自己的手帕擦净苏釉嘴边的yào渍。这下太温柔了,苏釉有点吃不消。她想躲开有琴博山在自己脸上的触碰。好在她还没来得及动,有琴博山的手帕就已经离开了嘴边。
做过“探手拭唇净”这个动作,有琴博山依旧举止自然,神色正常。而苏釉还没有遐想除蔡小纹之外的人的习惯。于是苏釉眨眨眼睛,专注于自己的问题:“小师叔,那个……小纹去哪了?”
“衙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