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即刻染上眉间,带着她整个人极相衬地溶入这幅夜色中。苏釉极想抽出手,悬停在蔡小蚊子的脸颊边,凶神恶煞:老娘要跟你成亲!不答应就一巴掌呼死你!如此这般……但她又还是一动不动地让蔡小纹贴着手捏住。她舍不得那近在咫尺的唇。
一次又一次地,蔡小纹仅仅是随手的抱捏,随口的三言两语,就像长眼睛的箭羽,准确地扎在苏釉心房里最容易被打动的靶心上。这些日子来,苏釉本都已满足于越来越自然亲密地拥抱。而现在,像是被蔡小纹提醒了一样,苏釉明白了其实自己是多么想更进一步。
她百思不得其解,情_事上蔡小纹明明单纯如白纸,不听十八摸不唱老车夫带带我,为何如此会撩拨人?若不是蔡小纹三番两次地在关键时刻亲近,只怕自己早已退却。她不得其解,是因为她不记得有个词叫做天赋。
就在苏釉又长篇累牍地胡思乱想的时候,蔡小纹倒是想起了两个人这样站在细雨里也不是个事。
“我们回去吧?”回去的这段路,走完这段路以后的长夜,都是两个人在一起。蔡小纹稍微想想就乐得咧开了嘴。
可这回就轮到苏釉面有愧色了。原来她要做的陶型太难,直到今晚都没有完成。但是和蔡小纹事先有约。于是苏釉丢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