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o汁给苏釉灌下。她刚擦净苏釉嘴角的血迹yào渍。门被大力推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师姐!”
“是我!”知道来者是蔡小纹,有琴博山沉声自报身份。
“小师叔?你咋在这……啊!师姐咋了?!”蔡小纹扑到床榻前,盯着半身赤_luo扔在昏迷的苏釉,声音都颤抖了:“师姐这是……咋的了……”
有琴博山没有立刻回答。她让蔡小纹扶住苏釉,自己起身把针带yào瓶收进包袱。
“小师叔?!”蔡小纹搂紧浑身汗湿的苏釉,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没事。”有琴博山掏出手帕擦净额头上的汗珠,然后把包袱背在肩上,对蔡小纹轻巧一笑:“等会就会醒。等你师姐醒了,你告诉她,以后来红再不会痛了。每月来红的三五天内,多吃些红枣枸杞。对了,你把她身上的汗擦干净,冷到了可不怪我。”说完,她竟推门扬长而去。
蔡小纹呆呆地看着大开的房门,完全不知所以……原来昨晚苏釉离开泰斗家时,有琴博山留意到她脸色不对,便记上心头。今日过来一探脉,她就知苏釉是来红腹痛。不仅如此,她还诊出苏釉气血不通,才引得每月来红时剧痛。刚才那一顿针扎就是以针灸通血,只是针灸时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