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笑容,用尽力气想从床榻上爬起来,可是力气像被抽离身体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你……我会告诉师公的……我会告诉师公的!”有琴博山是苏釉的师叔,辈分高过她,武功压住她,医术似乎要用来耍流氓。这么险峻的情形下,苏釉只能找援助了,而最近的能完全压住有琴博山的人就是泰斗。
有琴博山目光一冷,毅然把银针扎在苏釉心口下几寸处。针扎进皮肉后,苏釉双眸猛然放大又瞬间缩小,张开嘴巴却喊不出一个字。
“我说过了,不准拿师父来吓唬我。你怎么记不住呢?”银针尾部被捏住,转动着浅拔深入。随着银针的动作,苏釉的十指不住地抽动,但就是没力气抬起来。嗓中嘶哑了好半天,她终于能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吐字:“痛……咳……师叔……住手……住手……”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有琴博山不动声色又抽一针,浸了yàoyè扎进苏釉锁骨上方。
“咳!”针像个投石器,把疼痛丢进胸口然后zhà开。苏釉已经完全忽略到腹中因来红带来的绞痛,所有的精神都击中扎在胸口的两根银针上。她竭力辨认出有琴博山扎针的地方似乎是两个不重要小_xué位,不重要到叫什么名字她都不记得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