笆:“玉峰来的?”
蔡小纹拉住衣袖,大大方方地曲手而礼道:“玉峰陶师,筑莲工弟子蔡小纹。还未请教?”
姑娘斜眼瞟了一下蔡小纹腰间的重玉,抿住嘴唇,然后仰头望天,也不回礼,随口答道:“山色工,凌小楼。”
山色工……这个工门蔡小纹没有听说过,没有听说就不好多问。她把苏釉所说同行是冤家抛到脑后,面有喜色道:“山色工也是制陶工门吧,我们是同行呢!”
凌小楼眨眨眼,没有回话,依旧看天。蔡小纹不觉得又什么不妥,只为萍水相逢而高兴:“你在这做啥呢?找陶泥?”
凌小楼瞥了她一眼,好像很不屑这个问题似地吐出三个字:“晒太阳。”
“嘿嘿……”蔡小纹对凌小楼竹篓里的飞qiāng很有兴趣。在听到山色工之前,她一直以为凌小楼是个猎手。“我还以为你是打猎的呢。”
“……我就是打猎的。”凌小楼弯腰,从竹楼里拎出只新鲜的野山鸡,丢到蔡小纹怀里:“喂!刚打的,送你。”
蔡小纹被突如其来的大毛团吓了一跳。等她把野山鸡撒开的毛都按下眼前,看到凌小楼已挑着竹篓走得很远了。
“凌小楼,谢谢你的野鸡!还有我不叫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