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苏釉猛然转身,长发随风而摆,抽了身旁的蔡小纹一脸。她提腿意yu要追那道士,被蔡小纹拦腰抱住:“师姐,你不是还要追吧?”
苏釉气恼得有些不知所措:“凭什么人家都是大吉大利,到我这就成大劫了?!还两大劫!”新年里听到这样的晦气话,实在不能让人愉悦。
蔡小纹攀住她的手臂,陪笑道:“那就是个疯道士你没看出来吗?他说有大劫就有大劫了?用不着和他置气。我们赶路吧!”
山路果然漫长。苏釉和蔡小纹在穿山而凿的石板路上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仍然像是身在深山之中。两人一人一支火把,在雨后湿滑的石路上艰难前行。
“呼……呼……小纹,你看前面那个山洞,门口木门上是chā了羽毛吗?”听人说,chā羽毛的山洞表示没人住。她们一路上已看见了几个山洞,都没看见羽毛,想是已经被人住了。
蔡小纹踩在旁边大石上远眺,惊喜地召唤苏釉:“是有根白羽毛!师姐,我们就住那吧。看这天都是乌云看不见月亮,怕是又要下大雨了。”
“好,我们就住那。”入夜后山中寒冷,石路又湿滑,苏釉就快筋疲力尽,急需一个落脚的地方休息。“呼……小纹,你要小心走路。这一片这些树枝,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