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客人穿过院子去茅房,一定会被她吓个半死。
蔡小女鬼现在才没有心思在意自己会不会吓到别人,她满心只有苏釉。今天让苏釉枕在大腿上时,她就觉得心里很难过。和苏釉jiāo好的这段日子,她其实想过很多。比如,苏釉已近婚嫁年纪。成婚后的女人,就不会有多少时间和师妹玩耍。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是枕一次就少一次。想起这个,蔡小纹就觉得窒息般地难受。光是如此,就已经够困扰了。何况刚刚苏釉问了那个问题。
“如果是师兄,你又当如何?”
是啊……蔡小纹抱住脑袋,紧紧皱眉:如果是因为门规,我才愿意对柚子好。那为啥换成师兄,我就一点都不愿意做这些事呢?
因为这个问题,引出了蔡小纹的深深反省。她想起了自己抱过苏釉,亲过苏釉,想起了抱苏釉亲苏釉时陶醉的心情。这似乎不对。这似乎和里写的师姐妹不一样。倒是有点像……别的什么。想到这里,她深刻地忧愁了:抱还犹可说。我咋能亲呢!还亲了好几次……这不是师姐夫才能做的事吗……柚子会不会讨厌我……
可刚想到会出现在不久将来的师姐夫,她的心又猛地揪着疼。“啊啊啊啊!”她小声地吼叫,烦躁不堪地把头发抓得更乱。好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