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拍脑门,笑道:“我来时官陶阁那老太就跟我说。她说玉峰有两个做官陶的妮。一妮是蔡师傅,一妮是苏师傅。原来你就是苏师傅!”
“是是,我就是苏师傅,我就是苏师傅……”苏釉边客套边从钱袋里掏出整两的一锭银子,塞进官差手里:“大过年的,您来一趟山高路远不容易。这个您拿去喝茶,以后我们师姐妹还靠您多多关照。”
“这这……”官差暗自掂了掂银子,分量不轻。他刚做了个推辞的手势就把银子往袖子里揣,索xing不再假客气,狠狠点头道:“中!公主那边,你放心呗。”
“您,能见到公主?”
他哪能见到公主啊,可是收了钱了,又要摆个谱,就胡吹嘛:“见得到。公主长得可带劲嘞!”
苏釉差点扑哧而笑,勉强拉动嘴角收敛为一个微笑:“是吗,可带劲啊?”
“可带劲可带劲嘞!我还对说啊。公主对宜兴那边的陶可不满意嘞。”
“是吗,可不满意啊?”
“那还用说,当时我就在公主殿下身边。”他吹得高兴,越说越没谱了:“公主拿起一个陶,看看。只听‘咔嚓’!摔碎一地!你猜公主说啥?”
“她说啥?”
“她说:告诉宜兴那帮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