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腰,丁字步,清嗓喊道:“里……面……请!里面宽……敞!”
“好好!”侯种儿赞不绝口,就差鼓掌了:“你这嗓子,应该唱戏。”
“哼,我是不稀得唱。我要是唱戏那准红啊。来,你来试试。”
“哦……”赞归赞,轮到自己就不一定好意思开口了,侯种儿装清嗓子磨蹭半天,终于硬着头皮喊:“里,里面请。里,里面宽,宽……”声音如小蚊子,是真的小蚊子。
“这么小声谁听得到啊。”李阿俏严肃认真地指点侯种儿:“你要像我这么站。”她用力拍胯,做出示范:“叉腰。不是拍屁股……叉腰!”脚挫地而站:“丁字步。不是八字腿……丁字步!你这是从外八改内八了……丁字步!”
侯种儿晃来晃去,总是做不好,在澡堂的热气腾腾中都冒了汗。李阿俏看侯种儿长了个伶俐样,没想到这么笨,一时没忍住气急:“你脑子跟别了筋似的,太笨了!”
被李阿俏劈头直骂,侯种儿本来白皙的脸蛋更白了。她低着头深刻地自我否定:“我太笨了……我不该活在世上……浪费粮食……”
“不不不,”李阿俏又没想到她反省得如此彻底,赶紧安慰道:“我第一次学也可笨了。慢慢就会了。对了,你上次说你叫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