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纹对小猪壶的牵挂顿解,心情轻松,连肩膀都抖搂起来,管起苏釉的闲事来:“师姐,你的那个那个是用啥做的啊?”
“那个那个?”苏釉觉得自己能听懂就见了鬼。
蔡小纹扭捏起来,眼睛转来转去,看东看西,就是不看苏釉。“就是……那个嘛……那个那个……来红的时候用的……”
苏釉突然明白了:“月事带?”
“嗯嗯……”蔡小纹慌忙点头,羞得低头对起了手指。
“原来在带里放草木灰啊,这两年用宣纸了。”
“用宣纸啊。”蔡小纹抬起头,脸还有余红:“宣纸多贵啊……”
苏釉仰头把红糖水喝尽,笑道:“等你做了官陶,就知道银子多好赚了。官商从来不还价的。所以说师姐我有钱。”还是那句话,师姐我有钱,师姐我养你。不,师姐靠你养。
蔡小纹精神陡然振奋,站起身握拳大声道:“明年陶鉴,我会尽力的!”在蔡小纹看来,做官陶的唯一途径就是九品优胜。但是九品优胜只有一人,苏釉却想两人一起,做这从来不还价的买卖。
腹中突来一阵拧痛,苏釉脸更白过刚才。她吃力地抬手轻拽蔡小纹的袖子,轻声道:“坐下坐下……”
蔡小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