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白明白。这是秘密嘛。史书上都不会有。”
“嗯!现在我们出门了,也不好就回去。你有要干的事吗?我陪你去啊。”
苏釉略微沉吟,想起做陶前抹手上保护手的手膏刚好用完。于是邀侯种儿一起去。那种手膏从京城运来价格不菲,只有城南一家店铺有卖。今日天晴,侯种儿无事,苏釉又想偷个清闲。两人就不乘车,慢慢走着去。
不多时两人已上了大路。路人川流不息,两旁摊贩叫卖不绝于耳,很是热闹。苏釉和侯种儿正在聊读过的诗词歌赋,突然前方人群sāo动起来。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路人这么多,年轻的车夫也不减速,一边喊人让开,一边抽动马缰。
侯种儿见这车夫如此无道理,皱眉把苏釉拉到路边,继续讨论还没说完的楚辞。她和苏釉人是躲在了安全的街边。可是昨日下雨,路上到处都是一洼一洼的积水。这下马车飞驰而过,轮子卷进一个大水洼。哗地溅起小水帘……
“楚辞里,我也喜欢屈原大夫的。不过比起离sāo,我更喜欢九歌。离sāo太过沉重,而九歌的浪漫情怀如清泉入心,正所谓……”侯种儿正侃侃而谈,突然觉得半边脸颊都湿润了。用手摸下一看,是泥浆。“……你个龟儿子!”侯种儿冲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