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两位妹妹肚饥,遂请她们来吃馄饨。出门匆忙,身无分文而不自知。又见您双刀绝技心有所慑。再加天色太晚,不敢过多解释,竟一跑了之。现在想起,惭愧之至!”
胖大娘忙得很,哪有时间听苏釉如此文绉地说话。她见苏釉眉目周正,知书达理,跑便跑了还特意回来道歉,料想是个实诚孩子,于是大笑:“哈哈。不妨不妨。就当大娘我请你们吃了。下次再来吃,有钱没钱都无妨,就是叫那姑娘可别吼了,耳朵疼!”
“不敢不敢!我们欠您的馄饨钱是要还的。”苏釉从袖子里摸出一两银子,要放进摊上钱罐,被胖大娘一肘挡回:“可别!你一定要给钱就给那三碗馄饨钱。就值三十文,多一文我不收!”
苏釉无法,只得收回银子,数了三十文铜钱放进钱罐。她正想再躬告辞,却被那锅鸡汤吸引住目光。
外面大瓷碗里的汤头添完了。胖大娘便揭了炉火上温着的那大瓦罐的罐盖,用一个铜网扣住罐口,倾罐把汤倒进瓷碗。罐里的鸡肉鸡骨通通被铜网挡住,倒出的只是浓汤。苏釉眼睛一亮,之前思虑的紫砂壶口之事顿时有了眉目:做个网,不就能挡住茶叶了吗?!
从城南再回蔡家,天已经彻底黑了。家门口的巷子窄,马车不好进去。苏釉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