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杯身虽高仍四平八稳。几乎重现黑陶高足杯……又比古杯要黑亮。”他们伸手细摸陶杯,突然皱眉,颇为惋惜道:“只是这陶质,还是略有粗感,不如小纹的小猪壶细腻。”
听大师们这么说,本冻得迷迷糊糊的蔡小纹精神随之一震,都觉得没那么冷了。她拍着发木的脸颊,兴奋的心情像陶器的螺纹,一环一环地叠了起来:从没赢过她,难道说……难道说……哎呀,简直忍不住想笑啊……忍住,一定要忍住!
正当蔡小纹双手捂嘴,强行忍住将要获胜的喜悦时。苏釉不慌不忙地从腰带里摸出一把细巧的小铜锤。她俯身用铜锤,轻轻敲击陶杯的外层。黑色陶纹竟然裂开,成了十几片碎壳。
“呃?!”蔡小纹这回没忍住,直接喊出声来。
苏釉剥掉薄薄的碎陶壳,像剥壳取仁那样,又重新呈现出一个新的黑陶杯。色泽比前次更为黑亮!“刚刚的是保护陶杯的外壳,这才是仿古黑陶高足杯的正品。请大师再摸。”
大师们啧啧赞叹,又一次细摸,果断道:“细腻!细腻又醇厚!竟能烧出双层,以加重内层的光滑……精品!珍品!没说的,今年九品优胜是,苏釉的仿古黑陶高足杯!”
在人群的惊叹声中,苏釉向大师们鞠躬而谢,又转向已